崭新的英伦风格建筑、依山傍水的周边环境、完善的配套设施……从武昌出发一路向西，到达风景秀丽的蔡甸后官湖风景区，就能看到由总部设在武汉的合众人寿保险股份有限公司投资建成的养老社区——合众优年生活养老社区。这是一家民办养老社区，从2010年项目立项到一期工程启动区试运行，用时3年，已受到社会各界的高度重视和广泛关注：
——2013年7月，中央政策研究室会同全国政协、民政部、中国保监会组成调查组，经实地考察后，形成了调查报告，认为这一项目创造诸多国内第一。比如，该社区集居家、社区和机构三种养老方式为一体的养老模式创新；保单加实物的保险新模式等，在国内均属首例。
——2013年8月，湖北省委书记李鸿忠在《光明日报》发表署名文章《老有所养是民生要计——关于养老问题的调查与思考》，文中介绍到合众养老社区的情况，并强调：“事实证明，民办养老大有可为。” 
——2013年9月，中国保监会主席项俊波千里迢迢，专程到合众养老社区调研考察，对合众模式表示肯定，并对其未来发展寄予厚望。
——2013年10月，项目开园试运行当天，就吸引了人民日报、新华社等百余家中央及地方媒体聚焦武汉，对合众优年生活养老社区进行多维度报道，充分肯定了合众人寿在寿险产品模式和养老模式方面的创新成果。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以《我国首个复合型养老社区落户武汉》为题进行报道，报道时长达27秒……
合众优年生活养老社区为何引起如此广泛的关注？其运营模式有何创新之处？这种模式对加快养老服务业的发展有何意义？近日，记者带着这些问题，实地探访了合众优年生活养老社区。
     聚焦养老产业：寻找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的结合点
    合众优年生活养老社区位于武汉市蔡甸区后官湖宜居新城的腹地，建设用地规模2400亩，投资总额约100亿元，建筑总面积160万平方米，全部建成后，可容纳3万人养老。其中项目一期用地712亩，规划总投资约30亿元，建成后可提供养老床位1万张。于今年10月投入使用的一期项目启动区，占地245亩，建筑面积17万平方米，可提供2005套住房、4000张床位。这是国内首个由保险机构投资的实物养老保险社区，首创“保单+实物”对接的模式，复制美国CCRC（Continuing Care Retirement Community，持续关怀退休社区）养老模式，突出持续化照料、集成化服务优势，创造了国内许多第一。
     是什么促成一家保险公司投资养老服务业，并把它作为公司未来发展战略重点的？据记者了解，这与合众人寿的掌舵人、董事长戴皓及其独到的价值观念、独特的经营理念密不可分。
    2002年，已拥有数十亿资产的戴皓遭遇严重车祸，导致生活不能自理。但是身体的残缺没有击倒他，反而为他打开了另一扇门：因看到众多病友因没钱放弃治疗而萌生创办人寿保险的念头。
    把承担社会责任视为人生最大价值，创建“百年老店”，这是戴皓对自己的人生定位。他认为，作为一个企业家，应该致富不忘社会，为全社会实现共同富裕作出自己的贡献，而发展保险业，可以更好地尽一份社会责任。奉行“分享”文化理念的合众人寿从2005年创办、注册资本金3亿元，发展到2013年，资产已逾458亿元。合众人寿短短8年间取得的成功，完美地诠释了戴皓“回报社会”的人生追求。
    经过多次调研，合众人寿的决策者们发现中国养老产业是一片“蓝海”。我国人口老龄化程度正迅速加深的现象已经是不争的事实，数据显示，2012年底我国60周岁以上老人达1.94亿，预计2020年将达2.43亿。而国内建成的各类养老服务机构仅为4.4万个，拥有床位416.5万张，城乡养老机构“一床难求”的现象十分普遍。一方面，我国老龄化程度迅速加深；另一方面，我国社会养老服务却发展滞后，存在服务供给不足、质量不高、社会力量参与不够等问题，养老服务供需矛盾日趋突出，因老龄化应对不及而诱发的问题开始蔓延。
    戴皓和他的团队认为，面对老龄化社会的挑战，保险业应该有所作为。保险业投资养老产业，既可以有效提高寿险资金保值增值的几率，又可以推动养老产业的快速健康发展，有效缓解快速老龄化进程中出现的突出矛盾，于国于民于企都是一件大好事。
    戴皓自己更是心系“养老梦”。从建议“鼓励保险业投资养老实业”、“加快个税递延型养老保险的试点”，到今年的“发展专业养老社区”，自2008年当选为全国政协委员以来，戴皓已连续6年在“两会”提案中关注养老内容。
正是在这种社会责任感的推动下，合众人寿决定推出“合众优年生活养老社区”项目，进入养老产业这片“蓝海”，在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之间找到了较好的契合点。
     事实上，武汉养老社区只是合众人寿布局养老产业的第一步。除武汉外，合众人寿这两年先后在沈阳棋盘山风景区、南宁邕宁区、合肥大官塘水库等地布点投资养老社区建设。
    与此同时，合众人寿还在北京、上海、江苏、广东、黑龙江等多地选点投资养老社区，按照规划，未来将形成一个覆盖全国的网络，届时，全国的合众养老社区可容纳46万老人养老，直接解决约15万人就业，贡献税收约30亿元。
“老有所养”是构建“幸福湖北”的重要内容。在调查采访合众优年社区的过程中，我们感到，像合众优年社区这种新型养老模式，有助于解决目前养老服务供需矛盾突出、服务质量不高等问题，有助于提高老年人生活的“幸福指数”，将为建设“幸福湖北”作出自己的贡献。
     “五化一体”：创新养老模式
    统计数据显示，2012年，中国人均GDP已达到6000美元，进入了中等收入阶段。在这一时期，随着社会财富“蛋糕”越做越大，中等收入阶层比重不断提高，居民财富加速积累，将进一步带动城乡居民的消费需求，消费结构由过去的吃、穿、用为主向住、行、娱为主升级。传统的“保基本”的民办甚至公办敬老院、托老所已经无法满足中等收入阶层的养老需求。他们追求更加温馨、自在的养老环境，更加人性化、科学化的养老服务。
从中国社会的这一发展态势中，戴皓敏锐地认识到其间蕴藏着巨大投资机遇。同时，在调研过程中，戴皓发现中等收入消费群体养老思路比较开放，有一定经济基础，且大都希望通过自己的收入养老，不要给儿女造成太大负担。由此，合众人寿一开始便选择以中等收入阶层作为服务的目标客户。
     目标客户定位已经明确，养老社区经营模式的选择成为关键。
    “合众的养老社区客户定位于中产阶层，社区选址养老压力较大、收入中等的二线城市，每个项目可容纳上万人，床位数量多。客户可以选择现在缴费直接入住，也可以通过购买保险产品选择未来入住。真正让广大消费者‘住得进，住得起’，让社区成为老人安度晚年的家园，住下就不愿再离开的家。”对于记者关于经营模式的询问，合众优年生活养老社区负责人三言两语就说了个大概。
     其实，为选择先进而又符合国情的养老社区经营模式，合众人寿曾组织了广泛深入的调查研究。从2009年开始，合众人寿对美国、澳大利亚、日本等国家和地区的50多个各类现代化养老社区作了考察研究，最终决定引进美国成熟的CCRC养老社区模式，打造功能集成化、管理国际化、保单实物化、医养一体化、照料持续化的“五化一体”模式，打破了居家养老、社区养老和机构养老等三种养老模式不兼容的现状，建立功能、优势更全面的新型养老模式。
“CCRC养老社区的根本理念是，从被动型、托管式养老向自主型、享老式养老观念转变，让老年养老从‘安身养老’变‘活力养生、健康享老’。”合众优年生活养老社区销售部总经理陈平对记者说。据他介绍，社区聘请了美国专业退休社区专家团队，负责社区的日常经营和管理。“我们从美国引进了完整的管理流程。从入住前到入住后，会根据老人的实际情况确定护理方案，让每位入住社区既能拥有居家养老的亲情与舒适的环境，又能享受高品质社区养老的丰富生活，更能获得专业机构提供的持续健康照料服务。” 
    记者在采访中了解到，合众优年生活养老社区的一项重要创新，就是为不同年龄段、不同健康条件的老年人提供一站式的终身退休养老服务：在搬入之初住在独立生活区，随着健康状况的改变进入协助生活护理区、专业护士护理区，或因需要进入阿尔茨海默症失忆照护专区或专业护士护理的康复治疗区。当老年人健康状况和自理能力发生变化时，依然可以在熟悉的环境中获得持续照料。社区还引进了梨园医院作为社区医院，并与同济医院蔡甸分院建立绿色通道，设立120急救布点，实现养老与医疗结构的对接，探索医养一体化。
    “在这里，夫妻两人可以独门独户的享受二人世界，年满55周岁即可申请入住，入住条件是交纳一定数量的保证金。”记者随工作人员走进一套老人公寓，一边听着介绍，一边仔细察看房间里的设施。我们看到，每套房间里都有客厅、卧室、厨房、卫生间，家具、电器、炊餐具等设施一应俱全。
     社区对客户需求可谓想得细致入微。考虑到老人生活在此，不是每一件家务都能亲历亲为，社区内有专门护理人员，定时上门为老人倒垃圾、打扫卫生、更换床上用品。老人公寓均为六层楼高建筑，基本配置是一室一厅 （约65平方米），另外还有二室一厅、三室一厅等大户型，可满足有些老人想和子女、孙辈共同生活的需求。
每间房间都装有可即时呼叫值班员的红色拉绳，以便老人遇到困难时可全天24小时进行紧急求助；卫生间有塑料翻椅，老人可坐着洗澡；专用马桶上也有用于撑立的扶手，以免老人坐久了腿麻立不起身。而屋内的电源插口，也人性化地设成齐腰的高度，老人不用蹲下身就能插拔电线。所有公寓还都装有电梯，老人即使住在2楼，也不用担心每天上下楼的问题。
    同期建成的社区会所内，设有棋牌室、放映厅、图书馆、音乐室、瑜伽房、健身房、佛堂，甚至还有一间恒温的室内游泳池。 “所有设施都是免费对老人开放，并配有专门的工作人员在一旁看护，可保证安全。”社区工作人员介绍说。
     来自辽宁海城的范先生是第一位入住社区的老人，年逾八旬的他随儿子10月底来社区参观，当天就决定签约入住，到记者采访时已经住了大半个月。
   “这里24小时都有人照顾护理，每天的生活安排得很有条理，收费也合理，负担不重。特别是工作人员的服务态度都很好，就像我的姑娘、儿子似得，有人说话、有人聊天、有人关心咱，跟在家里一样，家里人也放心。”范老先生对记者说。
     在采访中，记者感受最深的一个字就是“家”。在这里，遇到的每位工作人员都面带真诚的笑容，老人有任何需求都能及时地得到回应，护工、护士甚至是普通的保洁员对待老人都耐心亲切。
我们对工作人员谈及这一感受时，社区运营管理部总经理刘岩萍解释说：“这源自于对员工的专业培训。我们在对员工进行培训时，都要反复问他们一个问题——你们愿意让自己的父母住在这里吗？为的就是使每一位员工在观念上、心理上做足准备，能真正将老人当成自己的父母一样去关爱、去照顾，让老人们在一个家的氛围中安度晚年。”
      “保单+实物”：创新商业模式
     合众人寿在建设养老社区的同时，研发了保险产品与养老社区对接的实物养老保障计划，即“保单+实物”，从而实现了养老模式和保险模式双创新。用合众人寿人的说法，就是“买合众保险，住养老社区，享优年生活”。
“保单+实物”模式，实际上是保单价值的“损失补偿+实体服务”，“实体服务”体现的是保单价值的增值，是保险服务的具体化，是投保人真正需要的价值。
    “传统的养老保险，投保人到了一定年龄后，每年可以从保险公司拿回一笔钱，用作养老经费。至于投保人拿钱后是不是用于养老，或者怎么养老，则不是保险公司考虑的问题。”合众人寿工作人员对记者解释说，合众人寿首创的“买合众保险，住养老社区”，是将养老社区的实物（房子）与传统的养老保险产品对接，用房子的租住权替换传统养老保险产品的现金收益。客户只要购买了相关养老保险产品，在保险期满后，如符合入住条件就可以选择入住养老社区，用现在的钱锁定未来入住养老社区的租金，不受未来社区租金市场价涨跌的影响，从而将传统保险的保单保障升级为保单加实物的双重保障。同时，通过保险产品，设计20年、30年的保单，在长期内形成稳定的投资回报，有效降低客户每月支出的费用。
    “合众优年生活实物养老保障计划”目前主要包括“乐享优年”、“颐享优年”，前者对应的保障是70周岁以后可在养老社区居住十年；后者则对应的是70周岁以后可在养老社区居住终身。比如，第一种保障计划，每年缴纳保险费2.9万元，缴纳10年，70岁入住，可居住10年，相当于每月租金2400元。第二种保障计划，每年缴纳保险费4.8万元，缴纳10年，70岁入住，可以居住终身，假如活到90岁，月租仅为2000元，寿命越长租金就越便宜。
我们在资料中看到，合众人寿公司充分尊重客户的自主权益。保险期满后，客户如果不愿意选择入住养老社区，也可以选择领取现金收益。保险期满前，如被保险人身故，公司返还已交保费，保险责任终止。入住后如想退出，按照入住期间社区公布的租金实时结算，退还剩余部分。而且，合众实物养老保障计划被保人的配偶在缴纳养老服务费后也可陪同被保险人一起入住优年社区的同一房间。
    这种“保单+实物”模式，在中南财经政法大学金融学教授冀志斌看来，是将虚拟寿险金融产品与养老实体服务相结合，派生出的终生个人养老产品，是一种终极理财，是安排一辈子的幸福。他认为，“保单+实物”为客户提供了涵盖财务规划和养老生活安排的一揽子解决方案。年轻时，可以享受保险保障服务，通过保险公司投资获得资产增值，积累充足的养老储备；年老时，可以选择入住养老社区，实现老有所养和老有所依，有效解决养老需求“买得起时不需要，需要时买不起”的期限错配问题。对保险公司而言，投资养老社区实现了养老成本领先。一张保单管到底，不需要频繁的转换；利用庞大的客户群体和销售网络，降低了营销成本；与社会资金不同，保险资金成本较低，可以花时间培育市场，培育品牌。
    合众优年养老社区开园后，一些70岁客户已经预定当期入住。与此同时，一大批40、50、60岁以上的客户也闻讯而动，纷纷前来参观考察，有的详细询问有关签约的具体事项，表现出强烈的签约意向。
可以想见，“保单+实物”和直接入住这两大产品，将形成多重现金流，共同支撑养老社区运行费用。合众优年养老社区的运营模式有效解决了“商业养老机构住不起，公共养老机构住不进”的问题，探索出一条金融资本进入养老产业的有效路径与模式。
     民办养老：期待政策瓶颈突破
    养老产业具有产业链长、设计领域广等特点，并对上下游产业具有很强的带动效应。社区的工作人员为记者算了笔账，合众优年生活养老社区项目一期工程直接投资近30亿元；在建设阶段涉及土地整理、前期咨询、土建安装等需求，可拉动当地投资。持续运营后，还可带动理财、医疗服务、培训、健康养生、旅游等后续消费。按照1万张床位、服务人员3:1比例计算，还可以直接解决3300人的就业问题，年均可创税近亿元。
     我国已进入人口老龄化社会，养老产业发展滞后的问题已引起政府的高度关注。今年8月16日，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在主持召开国务院常务会议时强调，要“推动社会力量成为发展养老服务业的主角”，“把服务亿万老年人的‘夕阳红’事业打造成蓬勃发展的朝阳产业，使之成为调结构、惠民生、促升级的重要力量。”9月，国务院印发《关于加快发展养老服务业的若干意见》（国发〔2013〕35号），明确提出“到2020年，全面建成以居家为基础、社区为依托、机构为支撑”的社会养老服务体系。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要求“积极应对人口老龄化，加快建立社会养老服务体系和发展老年服务产业”。
    可以说，鼓励民间资本进入养老产业领域，大力发展新型养老业态，是既利当前、又利长远，既稳增长、又调结构，既惠民生、又促改革的一举多得的重大战略，也是经济社会发展进步的大势所趋。然而，对于类似合众优年养老社区的这种新型业态来说，在政策支持、体制机制保障上仍然面临不少困难和问题，这也影响了民间资本进入养老服务业。
     “虽然国家层面开始鼓励民间资本进入养老产业，但在促进养老产业发展的一系列政策，如医疗、投融资、土地政策等细则方面，我们依然面临着许多障碍。”合众人寿有关负责人对记者说。
记者在采访中了解到，由于缺乏卫生、民政和社保部门的协调配合，养老机构与医疗机构的合作渠道不通畅，养老机构内设医疗机构很难获得医保定点资格。合众优年生活养老社区通过多方努力，引进了梨园医院，解决了社区内武汉市户籍老人的看病报销问题，但大量的异地户籍老人就要面对医保对接的难题。外地老人如果生病，医疗费用过高，就不得不转回户籍地，影响生活质量。
     专业人才缺乏也限制了民办养老机构的服务水平。合众优年生活养老社区聘请了美国专业团队进行管理，但日常的工作还需要大量的全科医生、专业护理和老年家政等服务人员来完成。由于目前国内养老服务人员缺少正规的岗前培训和资质认证，高素质的护理人才极为匮乏。对此，合众优年社区加大了岗前培训的力度，但随之而来的问题是培训成本的上升。
    在税收与土地政策方面，尽管国家加大了政策支持力度，但民间资本投资养老产业仍然存在“玻璃门”、“弹簧门”，甚至“旋转门”。“根据有关政策，民办养老机构可以享受土地、税收等优惠政策，但我们在投资养老地产过程中，并没有享受到具体的政策优惠。”合众人寿的一位工作人员谈到此问题显得有些无奈。
此外，记者在采访中还了解到，养老产业投资回收期长，经营利润低，需要长期的低成本资金支持，但国内融资渠道不畅，融资难、融资成本高等问题制约着新型养老业态的发展。
    突破制约新型养老业态发展的瓶颈，让老年人更好分享改革发展成果，尚期待体制的改革和政策的创新。
武汉大学社会学系教授周云清认为，对社会养老产业的发展，政府应给予更多的优惠政策和支持。对于政府来说，除了投向具有基础性、福利性的养老项目建设上，应更多转移到各级养老服务产业的补贴、扶持上来，引导社会养老服务产业发展。如对养老配套服务设施建设划拨用地，或者对企业建设养老配套服务设施提供财政补贴资金、减免税费、享受政策性贷款等，制定房地产企业住房与养老项目建设同步开发政策；同时，政府可以引导大型医疗机构为养老项目提供配套服务网络。
    在采访中，合众优年生活养老社区的工作人员也向记者道出了对未来的期待：
——期待政府强化财政支持。设立产业引导基金，支持各级政府购买养老服务，给予新型养老业态和公办养老机构一样的免征房产税、营业税等优惠政策。
——期盼商业模式能够进一步创新。允许专业养老社区租赁、销售并存，加速资金回收，拓展企业盈利空间。
——期待加大资金支持力度。鼓励金融机构提供信贷支持和综合金融服务，提高保险资金投资不动产的比例，探索“以房养老”、“以地养老”等筹资途径。
——期待完善医疗报销制度。鼓励医疗机构与养老机构开展合作，降低养老社区开展医疗服务的准入标准，准予按年度获取牌照，支持养老机构在全国建立连锁全科诊所，探索把养老社区的医疗机构纳入医保范畴，并解决老年人医保异地报销问题。
    在采访结束时，负责接待记者采访的合众优年生活养老社区工作人员表示：“让老人幸福且尊严地活着，这是我们最大的期盼！”